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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十四章 耳洞(H 二更合一)

    

第三十四章 耳洞(H 二更合一)



    她的嘴唇是两块果冻,软嫩可口被他唇齿搓磨,用力一咬会碎开,淌出酸甜的汁液供他解渴。

    贺青砚快按耐不住坏心思,想弄哭她,最好是让她有双泛红的眼睛,鼻头也铺着粉色。最好能重新找回沼泽般的瞳孔,放肆打量他、吸引他陷落。

    脚步凌乱,他轻轻一提就将她抱起来,在他怀里小小一个,皮肤上沾着沐浴后的湿润潮气,像一只蜷缩翅羽的虚弱蝴蝶,刚从她密不透风的薄茧探出头。

    贺青砚揽她到床边,让她坐在膝上,双腿分开夹住他腰侧,这是她以前想用、被他勒令禁止的姿势。

    吻一刻未停,冯露薇晕晕乎乎由他摆弄,只觉得他好烫,像一团火围着她,火舌钻入她口鼻,又痛又痒的快感密密麻麻袭来。她很快学会了享受,在贺青砚持续的进攻里,回应他索取的节奏。

    贺青砚在咬她,禁锢她的身体,将她摆在最适合品尝的位置,便用牙齿轻轻咬她嘴唇,嫩rou在他齿间弹起,她轻颤的嗓音让他硬得难以忍受。

    “去把纸袋拿来。”贺青砚往后撤了点,哑声对她说。

    冯露薇迷离一双眼,被吻得意犹未尽,又贴上来想继续接吻。

    “别急,先把纸袋拿来。”贺青砚拍了拍她的臀,教训她不听话,12姆米桑蚕丝薄若无物,他的手就像直接拍打在她皮肤上。

    冯露薇念念不舍下了床,浑身燥热去拿那该死的纸袋,压根没看清里面装了什么,抬手扔到贺青砚脚边。

    “过来。”贺青砚朝她伸出手。

    索取拥抱的姿势,让冯露薇心情恢复明朗,她熟练地钻入他怀中,知道该把臀放在他大腿中部,肩膀抵着他的肋骨,这是彼此最舒服的角度。

    贺青砚的手再次扣住她的臀。她的臀很漂亮,他从前刻意不把目光落向那儿,现在也没有,只是用手去摩挲,感知她饱满的臀rou,握在掌中时轻时重地揉。

    “把里面的东西打开。”他低声说。

    冯露薇被他揉软了半边身子,在他手中变了形,身体成了一团软乎乎的棉花,靠在他怀里才没东倒西歪。

    纸袋簌簌作响,冯露薇把手探进去,摸到一个坚硬崭新的盒子,拾起时内里发出碰撞闷响。她在贺青砚的注视下拆开,一脸迷茫望着手中巴掌大枪械模样的东西。

    “不认识?”贺青砚闷笑几声,手指盖着她的手指,教她把穿耳器拿在手里,“用来打耳洞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的第一个要求,我们还没完成,不是吗?”他的手往上移,离开她的臀,裙子留下淡淡的褶皱。

    “我给你打?”冯露薇不敢相信,尤其不敢相信自己的手艺,“我会让你流血的。”

    贺青砚哑然失笑,捏捏她的耳垂,那里有一粒小小的耳洞,她很久没戴耳环,耳洞变成一双冬眠的眼睛,一道收紧的缝隙。

    “你提这个要求,不正是为了看我流血?”贺青砚与她对视,喉结滚动着吻了吻她的鼻尖,嗓音含着危险的沙哑,“快点。”

    他握着冯露薇的手,将穿耳器固定在他完好无损的耳垂。

    “按下去。”他温声细语,却不容拒绝。

    冯露薇的手在他脸侧颤抖,她不敢用力按,指腹感受到挤压的阻力,那是钉针即将戳破贺青砚的皮肤。

    “别折磨我了,乖女孩。”贺青砚低低叹息,按着她的食指,帮她发出力气,“就这样钉进去。”

    “咔”地一声,她听见贺青砚在耳旁闷喘,针尖刺破rou体的声音微不可闻,冯露薇看见他耳垂淌出血液,在黑暗里缓慢地滴到她指尖。

    她被血扰乱呼吸,腥甜味儿仿佛从她喉头涌上来,愣愣问他:“疼不疼?”

    “你自己有两个耳洞,还要问我疼不疼?”贺青砚拨弄她逐渐发热的耳垂,微微用力去捏,反问她,“疼不疼?”

    “我那时是医生打的,而且敷了麻药……”

    她说得很认真,回忆当时的环节,不知该不该拿酒精棉片帮他消毒,皮肤已经有创口,亡羊补牢的酒精会让他更痛。

    可他真的痛吗?他从始至终连眉头都没皱一下,那声闷喘也不像痛苦,更像是……

    贺青砚的手又换了地方,落在她膝盖上,抚摸她结痂的伤口,再沿着她血液逆流的方向,一寸寸往裙摆深处去。

    伤口没什么大碍了,贺青砚眸光暗淡,看她裙摆下移动的轮廓,是他手背撑起的轮廓。

    现在是他想看到的眼神了,冯露薇仰头看他,眼睛是一潭波光粼粼的池水。她总是湿润的,浑身上下都嫩得不可思议,比如她的唇和鼻尖,比如她裙摆深处瑟缩的xue口。

    贺青砚的手指停在她的内裤边缘,最后几秒用以等待,她尚有机会把他的手抽出来。

    时间过去了,她的手静悄悄。

    贺青砚不动声色看着她,手在衣物下安静勾弄,挑开她内裤边缘,那是一条窄窄的棉线蕾丝,内里是整块柔软的平纹棉布,她好像很喜欢这样的款式,留在他家里的那条也是这样。

    手指往里进,戳开她紧闭的两瓣唇rou,水立刻淌到他掌心。她像一颗破开的果汁球,天生含着腥甜汁液,被他不慎戳破,低喘着揪住他领口。

    她现在太乖了,她有很多张面孔,挑衅和玩闹的模样被戳破,只留下无所适从的、紧张的脸,安静乖巧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疼不疼?”贺青砚与她额头相抵,气息沾满欲色。

    “不……”她被一根食指戳得震颤,脸颊红透了,在他受伤的耳垂边低声喊,“好舒服……嗯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疼啊。”贺青砚嗓音含笑,听着有些遗憾,整根手指抵入再拔出,“看来我的手指不足以让你疼。”

    “唔……”冯露薇感觉腿心一空,亲眼看着他把手指拔出来,湿淋淋覆着水光。

    贺青砚抬起她的臀,将她濡湿的内裤褪下,用这帕纯白棉布细致擦他的手指。

    冯露薇双眼蓄了雾气,定定看着他,逐渐变得大胆,把手往他撑起的裆部按去。被压制的棍状物蹭过她掌心,贺青砚和她一样垂眸,一言不发看她隔着布料玩弄yinjing,就像特意留给她的玩具。

    一下又一下,冯露薇明显感觉,这根模糊的棍子更硬了,几乎要从西裤里跳出来,毫无阻隔冲进她掌心。

    她忽然捏了捏,贺青砚的闷喘瞬间放大,床垫随之耸动,天旋地转间她被压倒,还未有机会喊出声音,唇舌再次被他含住。

    这回好像是来真的,冯露薇迷迷糊糊地想。失去氧气的速度,快过以往每一次,她的心被猛烈的吸吮提起,几乎要挤破她的身体,落入贺青砚手中。

    她的唇被吻得红肿,潮湿热源便向下移,停在她胸前,隔着冰凉蚕丝含住她的乳尖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疼……”冯露薇没经受过,是理论经验丰富的纸老虎,被吸得浑身紧绷。

    绵软乳rou挤入他口腔,混杂布料异样的摩擦力,血液在她体内乱涌,聚在乳尖,冯露薇有些失控地抓乱他的头发。

    贺青砚抬起头,又吻回她的唇,他的影子遮天蔽日。湿皱的布料黏在她rutou,丝丝缕缕寒意刺进来,冯露薇意识迷离中想脱掉。

    “就这样。”贺青砚按住她的手,声音沉了几分,“别脱。”

    他坚持让衣服遮掩她的rou体,不让她赤身裸体陈列眼前,这样他失控的节奏或许会放慢。

    想让她疼一些,类似戳开耳洞的痛感,想让她记住这种刻骨铭心的触觉,但没想过真让她流血。

    贺青砚抽开皮带,同样没褪下自己的衣服,扶着他胯间竖直向上的yinjing,埋入冯露薇腿中。

    性器官在她眼前一晃而过,冯露薇看见那是一根粉色的,柱身笔直光滑,足以用漂亮形容的yinjing,尺寸却粗得和“漂亮”不匹配。

    她紧张地闭了眼,料想自己要痛死了。

    贺青砚在她耳边轻笑,guitou抵在她xue口,忍不住喟叹一声,“简直湿得一塌糊涂。”

    像一层油脂,雨后浸满水的花苞,将他的guitou轻轻往里吸。他戳进去一些,如同戳开两张紧紧相黏的真空薄膜,挤入更窄的真空地带。

    “不、不……”冯露薇开始害怕,她的身体好像要被戳破了,她确信这不是错觉。

    他太粗了,他的性器官完全不如他本人斯文,那根棍状物气势汹汹往里捅,撕裂感从xue口到小腹,即使他还未真正插入。

    “别怕,不会流血。”贺青砚吻她额头,蹭掉细密汗珠,“你湿成这样……”

    他牵起冯露薇绵软无力的手,带她抚摸他们交合处,哑声安抚,“乖乖,湿成这样是不会受伤的。”

    他带她先触碰泥泞xuerou,再握住他坚硬如铁的yinjing,帮她收紧五指,沉腰一寸寸往里入。

    柱身擦过她汗湿的虎口,用尽他所有忍耐,放慢侵入的过程。

    她稚嫩的身体因他撑开一个洞,rou体撑开的声音微不可闻,像极了他方才穿刺的耳洞,他眉心一紧,整根没入,冯露薇在他身下失声低喘。

    “好疼。”她呜咽着,像过筛的黄豆,在床上止不住颤抖。

    太紧了,贺青砚被绞得动弹不得,咽喉被扼住似的,只能先停下来吻她的的眼睛。

    “动一动就不疼了。”他抚摸女孩凌乱的发顶,掌中一片温热,哄小孩那样柔声细气,“让我动一动,乖乖。”

    冯露薇被他意乱情迷的温柔蛊惑,身体在钝痛后逐渐放松,贺青砚继续吻她,从颤动的眼皮,到微微张开的嘴,yinjing退出一小截,再轻轻顶回去。

    黏腻水声在他们交合处炸响,贺青砚耐着性子缓慢抽插,始终眉头紧锁,抵御海啸般袭来的快感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轻一点。”冯露薇抖着嗓子说。

    他却越插越重,快要失控了。每一次都整根没入,将她填得不留余地,将她小腹撑得隆起,那是他进入她身体的痕迹。

    “叔叔,慢……我要破了……”她被插得恍忽,字不成句,求饶声也碎了一地。

    “好乖。”贺青砚哑声夸她,深深凝望她,毫不怜惜地挺入,“上次怎么喊我的,嗯?”

    “呜呜……”冯露薇被撑得双眼发白,快要发不出声音,“爸爸……爸爸,慢一点。”

    “乖女孩。”他低叹着,将她双腿分开架在肩上,看见她湿红的xue口,被撑开楚楚可怜的孔洞,勉强而吃力地吞纳他。

    阴暗的快感填满他,贺青砚被这样荒诞的称呼喊得浑身紧绷。他不是被逼上梁山的,冯露薇挖出一个陷阱,甚至立了块警示牌,他是主动地、清醒地走入她的陷阱。

    “乖乖,别咬这么紧。”他绷着一根弦,否则真要撞坏她。

    用yinjing去顶,用腹肌去磨她的阴蒂,女孩淌出失禁般的水,像踏入一块无人抵达的沼泽,他被吸得难以自拔。

    “爸爸……”她像雏鸟无助低鸣,眼睛如水晃荡,“我好热,要被插坏了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会呢,乖宝贝。”贺青砚伸出一根手指,揉按她外翻的xue口,太阳xue直跳,填满欲色的声音完全不像他,“这里紧得很,爸爸快被你咬射了。”

    他终于绷断了弦,掐着女孩的腰猛烈冲刺,rou体拍打声压过她的啼哭。她细窄的腰在他手中,被高高抬起,身子拱成一弯月,领口乱糟糟敞开,rufang在他眼底像块布丁来回颤动。

    冯露薇发出一声惊叫,触电般颤栗,高潮在他一刻不停的冲刺里延长,燃烧她全部水分,最后连求饶也发不出声音。

    撑得太满了,她的甬道没有力气去咬,却被贺青砚拍打臀rou,轻声训斥她,“咬这么紧,真想被我插烂吗?”

    她说不出辩解的话,被高潮屏蔽其余感官,呜呜咽咽地望着他,错觉自己是被硬生生剖开双腿的人鱼,他入侵的yinjing清晰摩擦内壁,忽然跳了几下,膨得更大些。

    “乖女孩,自己抱着腿。”他抽插的速度变快,让女孩两只胳膊固定她的腿,露出xue口给他cao。

    “呜呜……爸爸,不能再吃了……”她被顶得摇摇欲坠,像初冬枝头最后一片落叶,哭声催化他来势汹汹的快感。

    她的力气蒸发,汁液沾满他的西裤,双手脱力腿便滑下来,被贺青砚叠在胸前,依旧翘着xue口任他抽插。

    太久了,冯露薇快要昏过去,这根性器吞得不能再吞,用力凿了十余下,忽然在贺青砚低沉的呻吟里拔出来。

    他抓起她的内裤包裹柱身,低头追着她的唇湿吻。

    “不要,不要插了……”她含糊地溢出抗拒。

    “不插了,乖乖,结束了。”贺青砚粗重地喘,像雨夜滂沱,再次射满她的内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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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800珠加更终于让我加上了……